近日,笔者会同卫生管理部门的有关人士,走访了一些医院的性病专科门诊,就目前性病的患病人群、性病的危害及个别医生的职业道德做了明察暗访。 每一家医院的性病专科门诊,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:上午的病人少,下午的病人多。无疑,这与性病患者大多习惯于夜生活、晚睡晚起有关。下午2时许,门开处,3位年方十七八岁的姑娘走进门来。身边的王大夫低声说,这几个人都是这里的常客,隔三差五的就结帮搭伙地来检查一下,几乎每一次,这些姑娘中都有人检查出一种或几种性病来。

笔者询问她们的发病原因,这些少女竟毫不羞涩,坦白相告,她们都在歌屋工作。“我们几个还都算遵守‘职业道德’的,经常来检查身体。我们认识的大多数‘小姐’,身上都有‘毒’,可她们从来不主动找大夫检查。”这3人中看上去年岁最大、名叫“兰兰”的少女如是说。

姑娘们走后,王大夫说,在一些特殊场所中“工作”的少男少女,几乎人人都有一种或数种性病。从1988年就开始正式从事性病治疗工作的王大夫总结,从1988年到1991年,来看性病的人还并不算多,来看性病的多数只为“先富裕起来的”那一部分人。他们中以出租汽车司机、个体经商者、业务员和厂长经理为多,偶尔也能见到一些身穿各式制服的执法者。从1991年以后,得性病的人多了,社会上开设性病门诊的医院相应也多了。这时的性病患者开始几乎遍布社会各个行业。从1993年起,来看性病的患者成分又有变化,中年以上的人少了,从事服务行业的少男少女多了。王大夫说,这里面的原因,大概是年龄大的人对于性病预防、治疗的知识增多,而年轻人又往往没有认识到性病的严重危害程度吧。

各位同修,在自己身边周围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呢?末学不错的一名朋友前段时间染上了急性淋病,花了一千多块钱才治好。要知道,他只是去了一次洗脚城就染上了。我们的周围充斥着大量不健康的事物,而我们自己的一着不慎可能会给家人带来巨大的灾难!阿弥陀佛。

一旁的刘大夫插话说,中年患性病的人也有,也不少,一会儿就会来一个,是提前预约的。“说曹操,曹操到。”刘大夫话音刚落,推门就走进这位中年男人。他大大方方地直奔笔者而来说:“大夫,我下边不得劲,撒尿痛,早晨一挤还有脓。大概是淋病。”一旁的刘大夫连忙为他检查,告诉他的确是。这位中年男人看来性病知识丰富,对大夫说:“那我老婆肯定也跑不了了,也得打针吃药,一会儿我领她来。你们帮我编个理由,别说是性病,要不我不好解释。”

无论找什么借口,性病患者极少有无辜者

性病大夫们介绍说,性病患者最常见的骗老婆的办法是:谎称自己在公共浴池洗过盆浴;在旅馆里睡在了未换过的床单上;公共厕所的坐便设施未彻底消毒,等等。其实,性病大夫们证实说,性病患者,哪怕是传染性最强的淋病患者,与健康人的正常身体接触,包括握手、递香烟,甚至共用食具、卧具等,都不会造成传染。王大夫甚至做过一次这样的极端试验:把淋病的病菌“接种”在自己的手上,结果也丝毫无恙。这是因为,性病病菌、病毒,对生存环境有严格要求,只能存活、繁殖在人的生殖部位等处的“柱状上皮细胞”上。

因果报应丝毫不爽,也许很多人在侥幸自己逃过一劫时,恶魔已经盯上了你。也许你开始只是在生意工作家庭方面出现不顺,但也许有一天你就讲付出生命的代价!情何以堪啊!

有些人很难划归无辜者一类。这家大医院从“耳鼻喉科”转过来两例患者。他们(一男一女)的咽部红肿,常年轻咳不已,用常规药物无法治愈。经查为淋病性咽炎。大夫们说,很可能这两人有过异常性性生活。

自我道德约束松弛,是性病在一些人群中高发的根本原因

笔者在走访中,了解到有这样一位患者。他30多岁,在某收入丰厚的单位工作。瞒着妻子,他先后与多名女子长期发生不正当的性关系。而每一个“相好”留给他的深刻印象和“永久性纪念”都是一种种性病。他不无自嘲地对笔者说:“下一个‘相好’该送给我‘艾滋病’了。”尽管这样,他仍没有改变自己生活方式的念头。

另一位10多年来不断出入特殊场所的中年人,面对笔者的提问,追忆“传染源”时皱着眉头说:“这让我上哪找去!”他自己说,至今已与多少个“小姐”有过性关系,他自己也说不清。说着,他掏出一个电脑记事簿,开始查看里面他记录的与每个“小姐”交往的时间与经过。性病大夫们说,这一类男人,能够“面无愧色”地与“相好女人”搭伴而来治病,却从无一人坦白告诉妻子一同根治性病,结果往往治好了又得病,家中贤惠不知情的妻子成了永远的传染源。

 真是五浊恶世啊!

也不是所有的妻子都正派。王大夫曾经接待了这样一个经常“红杏出墙”的妻子。30多岁的这名饶有姿色、看上去也有些身份的妇女,竟满不在乎地对劝她改变生活方式的大夫说:“这有啥呀!不就跟感冒似的,难受几天吗?反正除了艾滋病,凡是性病都能治好。”王大夫正色告诉她说:“生活方式再不改变,你离艾滋病并不远!”

大夫们说,除为金钱而导致性关系混乱的年轻妇女之外,接待的患者中也有许多自我道德约束松弛,与多个性伴侣交往的中年妇女。有这样一个40多岁的妇女,她在同南方生意搭档发生性关系并染上性病之后,又将此病传染给了她的丈夫和她的本地“相好”。

大夫们说:“出于职业道德要求,我们总是希望性病患者的所有性伴侣都能来检查一下,以免那些未发病的或不认识性病症状的人(他们也是带菌者)再传染别人。但由于现在没有强制手段配合治疗,所以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性病患者,在社会上不受丝毫约束地照常生活。”

笔者在走访中发现,个别性病大夫在如今性病传染得不到有效控制方面,也负有一些责任。社会上一些“性病大夫”,非但不是“科班出身”,系统学过治疗性病方法,许多人甚至连正规大夫也不是,有些人干脆就是一窍不通的进城农民“转业”的。据说像这样的冒牌“性病大夫”,好些的尚知道对照书本学一学,按方抓药;差一点的,干脆就是从一个又一个的患者处学习治疗方法,其效果可想而知。性病大夫,特别是那些肆无忌惮的冒牌“性病大夫”,收入可能会让许多工薪族听了吃惊。某家大医院的“性病专科门诊”以前是一个南方人承包,他当时每日毛收入少则是1万元人民币,多则2—3万元。

性病患者渴望尽快治好性病,同时又不想张扬的心理,使他们能够“接受”较高的药价。笔者在走访中发现,几乎所有“性病专科门诊”,治好一种性病的药价加处置费,都在2000—3000元。如果碰到一个“江湖医生”给性病患者“包治”,那要的钱就更多了。因此,在高昂的治疗费用面前,固然使许多偶尔失足者接受教训,从此洁身自好;但另一方面使另外一些人,非到迫不得已的地步,决不轻易去“性病专科门诊”挨宰。

为了猛宰患者,一些性病大夫花样多多。最常见的一种方法是没病说你有病。比如,现在国家卫生部已经严令禁止性病大夫在对患者进行诊断时,应用“PCR”试验,这种由4名大学生发明并使他们一夜暴富的试验方法,敏感度非常高,性病患者固然试验时个个逃不掉,但误诊的比例也很高,病人提出索赔的例子屡见不鲜。笔者走访中,发现许多不正规医院的“性病专科门诊”,现在仍在采用“PCR”试验,以此来“诊断”病人是否患有性病。这种单项收费50—70元的“PCR”试验,开方的大夫纯利润率可以达到200%—300%。

性病大夫猛宰患者的另一个方法是提高药价。治淋病的“苄星青霉素”,药店里的零售价只有8元/支,但到了这些大夫手上,则变为38元/支(大医院不带麻药,下同),50元/支(小医院)和150元/支(个体诊所)。另外,本来只需要每周打1次针的,性病大夫经常要患者每周打3次针;本来5天能治好的病,大夫让患者治上三个星期。

性病大夫第三种常用的招数,是雇用“医托”,哄抬治病费用,共同蒙蔽病人。当然,性病患者自己的心理状态不正常,也是造成性病治疗费用高昂的原因之一。他们中的许多人听说要治好某病只要花不多的钱,就表示怀疑,认为“花这点儿钱,能治好吗?”固然有许多性病大夫在最后承认,他们对不熟悉的病人往往“治一半,留一半,留得青山好挣钱”,但是,治疗性病的费用被性病大夫们人为大大抬高,这是事实;同时,也很难说性病大夫们的这种做法,对消除我们身边越来越多的人患上性病这种丑恶现象有益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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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有过失,我今忏悔;若有功德,普皆回向

愿此文的作者读者业障消除善果日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