●友人季邦采,是吴兴地区的知名人士,家住南浔镇。我刚印完《不可录》(现名《寿康宝鉴》)一书时,正好季在镇海县掌管教育,因此写信附送了二百本给季,希望他能发送给县内的学生。不料他随后回信责备我迂腐,并且说已经将二百本《不可录》置之高阁。可是没过两天他却又派人来转告说,愿出钱助印五百本。我依他前面回信的说法为理由,拒绝帮他印刷。随后季先生又专门派人送来一封信函,态度恳切,言语真诚。我才知道,他梦见他的父亲谆谆嘱咐他说:“你不印送《不可录》,你的儿子怎能升学?”于是嘱咐我印刷一千本,广为流布。后来据说他接到儿子升学消息之时,正是他发愿印书之日。这件事如此灵验。

杭州新桥地方,积翠庵里有一僧人,法名静缘,一向好善。有一天下大雪,他前来叩门,我以为他到此化缘,说:“我家贫寒,无力相助。”僧人说:“希望你借我《不可录》的印书板,我要印刷几千本施送。”我欣然答应,并问他为何突然产生了这个念头,冒雪来到我家?僧人说:“昨夜梦见土地神告诉我说:‘印送《不可录》,可免大灾。’今天早上我访遍施主才知书板为谭府收藏,所以特意来借取。”僧人印送《不可录》后的第二年,积翠庵附近失火,左右都受到殃及,唯独积翠庵安然无恙。通过此事我更加相信神明的劝善,冥冥不爽。

陈海曙记

●庚午年初夏,有一夜梦见两位仙童对我说:“文昌帝君召你有话。”于是我就和他们同去。仙童引我到中翠亭的一个院子里,院门匾额上写着“大洞阁”。随仙童进入大殿,见帝君正坐于上。我叩头礼敬,起身侍立于旁。帝君说:“世间印送的善书很多,唯独《不可录》一书却久已无人印送,你应为我流传此书,劝化世间。”随即命仙童抬出一个箱子,里面的书字纸剥蚀,我拿起来一看,正是《不可录》的残本。我正想着这本书从未见过,从何着手,帝君又指示说:“乡试将近,应尽快印送流通。”命两仙童送我出殿,因而梦醒。第二天我便到各刻书坊寻找这本书,都说不知道。我焦急思虑了一个多月,突然有人拿《不可录》书板上门求售,我拿起翻阅,发现书的序文已丢失,翻到最后一页,才知道此书是万九沙先生所刻印的,内心很高兴,立刻买下。随即依照书板印刷了三千本,于七月初一早晨,恭送印好的《不可录》至中翠亭院。刚走到大门口,就有一位僧人开口问说:“是不是陈居士来送《不可录》的?”我直说是是,但内心却万分惊讶。到大殿上香后,便将印好的《不可录》恭呈于文昌帝君神像前。那位僧人请我到客堂用茶,我请教他法名,他说是“元本”。我问他何以知道是我来送书,而且知道书名。僧人说:“昨夜梦见帝君,帝君要我在门口等候接书,因此一大早就起来在这里等候了。”我听了肃然起敬。可知,善书印行,劝化世间,上格苍天,能遵循善书所示而身体力行者,功德更是不可思量。祈愿世人,能共体帝君救世的苦心,共同阅读《不可录》这本宝书,并广为流传,使举世之人都因而能知所警惕,不犯邪淫,勤修道德,这样才不辜负神明的几番嘱托啊。

清嘉庆庚午年六月,古盐官陈海曙自记。

●丙戌年间,我的妹妹出嫁后,忽然患了痰痫病症,时常啼哭,饮食不进。有人说是因为冲犯了花粉煞。延请师巫百方解救,依然无效。而且还不肯服药,几个人一起帮助,也不能使她进一滴汤药。以致半年之后身瘦如柴,父母深为忧虑,万分焦灼。我因此到酆都大帝和城隍神像前,具写疏状呈神,发愿印送五千本《不可录》。许愿后,我妹妹竟然就出现了转机,开始愿意服药,接连服饮消痰之药,一个月后,身体精神就都完全恢复正常,病全好了。过了不到一年,身体竟然比从前更强壮健康。我因此用活字板,如数印刷了五千本《不可录》,以报答神明的护佑功德。并将此感应灵验,拜记于此。

清光绪戊子年三月娄东下郡悔过生谨记。

摘自《寿康宝鉴》附录章《不可录》纪验